道。
“后边不怕吗?”周义贼兮兮地抚玩着安琪裸露的玉背粉臀说。
“怕的,但是系上腰带后,只要走慢一点,应无大碍,待我和你登上可汗台,台上没有其他人,便不虞给人看见了。
”安琪胸有成竹道。
“腰带在哪里?系上看看吧。
”周义吃吃笑道。
“就是这些长尾猿的尾巴,要结在身后。
”安琪指着身旁说,几根长长的尾巴连在一起,便成了丈许长的腰带。
周义把毛茸茸的尾巴围上纤腰,绕了两圈,缚在安琪身后,整理了一下,总算盖住了身后的春色。
“看到什幺没有?”安琪着急地问。
“看是没有看到了……”周义诡笑道,怪手却探进叠在一起的衣襟里,搓捏着胖嘟嘟的玉股。
“别顽皮了,请你给我把手套和帽子拿过来吧,再不外出,可急死他们了。
”安琪嗔道。
“我这样子能出去吗?”周义笑道,原来他还没有穿上衣服,身上只有犊鼻短裤。
“糟了!”安琪顿足道:“我该先侍候你穿上衣服的。
”“没问题,难道我自己不懂穿衣服吗?”周义大笑道。
“那幺快点吧。
”安琪催促道。
“不要着急,还有时间的。
”周义得寸进尺,怪手继续从安琪的股间探进去,直薄风流肉洞。
“已经没有时间了,还要胡闹幺?”安琪急叫道。
“有的……”周义撩拨着有点濡湿的桃唇说:“我在沙漏做了点手脚。
”“做了点手脚?”安琪嚷道:“刚才差点急死人家了!”“要不是这样,你肯起来吗?”周义笑嘻嘻道。
“全是你不好,要不是你如此欺负人家,人家怎会不起来?”安琪羞叫道。
“原来你不喜欢吗?那幺我以后也不欺负你便是。
”周义从王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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