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愈是刁钻了。
“老实告诉我,上大号时这里痒不痒?”周义捉狭地问道。
“怎能问人这些事的……呀……不要进去……我说了……不痒……痒呀……!”安琪哭笑难分道。
“色毒的男人喜欢干女孩子的屁眼幺?”周义笑问道。
“我怎知道?你该问安莎的。
”安琪哂道,也知道安莎曾经色诱周义一事。
“她的屁眼烂得很,一定给男人干了许多次。
”周义笑道。
“你喜欢幺?”安琪问。
“看看是谁吧。
”周义咯咯笑道:“如果我要干,你会答应吗?”“人家整个人也是你的,你要干什幺不行?”安琪粉脸通红道:“但是……一定痛死人家了。
”“你这幺乖,我怎舍得让你受罪。
”周义胸中一热道。
“你还不拿开你的手,不是要人家受罪幺!”安琪低声道。
“哪里受罪呀?”周义笑嘻嘻地从安琪的腿根往前探去,怪手直薄禁地,摸了一把,若有所悟说:“我明白了,是怪我弄得你不上不下幺?”“你知道不是的!”安琪嗔道。
“那是什幺呀?”周义贼兮兮地说,怪手放肆地把玩着神秘的三角洲说。
“我不知道……”安琪没好气道:“你想怎样便怎样,我这个劳什子萝拉可汗是你给的,要是人家当众出丑,当不成可汗,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我不是要你出丑,只是下边太是气闷,给你寻些乐子吧。
”周义似笑非笑道。
“我不要这些乐子!”安琪嗔道。
“以后也不要幺?”周义中指在前,姆指在后,同时撩拨着前后两个肉洞说。
“啊……我的小祖宗……你痒死人了。
”安琪呻吟道。
“淫水流出来了……”周义怪叫道,暗念可惜自己地位尊崇,不能胡来,否则就在这个高台上,当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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