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侍候你?”春花爬了起来,强装笑脸道。
“你说呢?”周义反问道。
“婢子打水给你洗脚吧。
”春花柔情似水道。
“待会再洗,告诉我,你还是闺女吗?”周义明知故问道。
“婢子入教前,已经嫁人了。
”春花粉脸低垂道。
“你的老公也一起入教幺?”周义皱眉道。
“不是的,他已经死了,死在战阵上的,他死后婢子才人教的。
”春花答道。
“生过孩子没有?”周义问道。
“没有。
”春花摇头道。
“入教之后还有没有和其他男人睡觉?”周义捉狭地问。
“当然没有。
”春花急叫道。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
”周义诡笑道。
“你要看什幺?”春花目露异色道。
“看看你的骚穴嘛,不是要我给你驱魔吗?”周义理所当然道。
“有什幺好看。
”春花白了周义一眼,便宽衣解带。
“别穿青衣,我的丫头要穿的漂漂亮亮的,知道吗?”周义笑道。
“知道了。
”春花穿的不多,脱得也不慢,没多久,便脱得光溜溜的不挂寸缕。
“奶子不小嘛……”周义双眼放光,手里的籐条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暗道此女相貌娟好,体态灵珑,用作尿壶也不俗的。
“也不是太大呀……”春花捧着涨卜卜的乳房,检视着说。
“躺在床上吧。
”周义点头道。
“婢子给你宽衣吧。
”春花踏上一步道。
“不用忙,去吧。
”周义摇头道。
“你快点来呀。
”春花媚笑一声,婀娜多姿走进内间。
周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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