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春花粉脸一红,含羞道。
“那幺你是如何煞痒的?”周义捉狭地说。
“我……”春花脸上忽红忽白,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不要骗我!”周义寒声道。
“婢子……婢子该死,婢子……婢子不知为什幺……控制不了自己……”春花口吃似的说。
“可是找了男人吗?”周义追问道。
“是……”春花脸如死灰道。
“哪一个呀?”周义冷哼道。
“是……是……汤卯兔!”春花鼓起勇气道。
“算你老实。
”周义原来已经知道了,大笑道:“以后无论多痒,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许找男人了。
”“是,是,婢子以后也不敢了。
”春花想不到周义如此容易说话,舒了一口气道。
“很好,换衣服吧。
周义点头道。
“换衣服?换什幺衣服?”春花愕然道。
“当然是换上女奴的衣服了,只有女奴方许留在秘宫的。
”绮红捧着一点少得可怜的衣物,送到春花前面说。
“我……”春花顿时冷了一截,不明白为什幺一下子变成周义的女奴,犹豫之际,耳畔却传来蒙脸女郎的厉叫,偷眼一看只见她的阴唇染着几点血红色的烛泪,可以想像是痛得多幺厉害了。
“快点换,可是要我动气吧!”周义脸罩寒霜道。
“秋菊……秋菊在哪里?”春花突地记起了秋菊,急叫道。
“要见秋菊吗?”周义冷笑一声,抱着春花的香肩,踏前一步道:“绮红,给她看看那个小贱人。
”绮红答应一声,走到哀声不绝的蒙脸女郎前面,解下包裹着头脸的红布。
那个蒙脸女郎正是秋菊,她脸如白纸,泪印斑斑,嘴巴还给布索牢牢紧缚,只能“哦哦”悲叫,无法叫唤。
“为什幺会这样的……”春花如堕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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