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没有什幺避忌。
“我知道的。
”周义叹气道:“如果在晋州……”魏子雪等当然明白,要是在晋州,他们便要有活可干了,周义一定会不择手段,得到此女,秘宫里又会再添美女。
周义等再往前走,走了一会,便来到松鹤楼的旧址,那儿己是一片倾垣败瓦,看来已经荒废了许久。
“奇怪……”周义沉吟道。
“王爷,松鹤楼荒废了二十年,自然是这样了,有什幺奇怪的?”汤卯兔不明所以道。
“这里什幺也没有,那妮子上来干嘛?”周义不解道。
“那边还有一间小屋。
”魏子雪指着远处的木屋说:“看来还有人居住。
”“我们过去看看。
”周义毅然道。
三人走了过去,周义看见门头挂着一朵鲜艳的红花,不由心里狂跳,暗道难道找对了地方。
“什幺人?”周义还没有决定打门,门里却有一把苍老的声音问道。
“我……我是来找人的。
”周义暗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从怀里取出红花,别在胸前,鼓起勇气道。
“找什幺人?”木门倏地打开,一个手拄拐杖,鸡皮鹤发的老婆子现身问道。
“我是找……找姓姚的。
”周义咬一咬牙道。
“谁找姓姚的?”老婆子两眼炯炯发光,目注周义胸前的红花说。
“丁庭威!”周义朗声道。
“他……他为什幺不来?”老婆子颤声说。
“他死了。
”周义道。
“死了,真是死了!”老婆子从衣领里掏出半边挂在颈项的玉佩,悲声道:“他有没有留下什幺东西?”“有的。
”周义从怀里取出于庭威留下来,用作信物的半边玉佩,交与老婆子道,可以肯定她便是姚赛娥了。
老婆子把两边玉佩合在一起,证实无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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