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便是淫水了,是不是?”崔午马追问道。
“是……是的。
”瑶仙泣道。
“香喷喷的,果然是淫水了。
”崔午马把手掌放在弃端说。
“淫水是香的吗?”余丑牛嗽起鼻子,低头嗅索道:“果然是有点儿清香味道。
”“小婊子要吗?”崔午马拨弄着湿淋淋,花瓣似的肉唇说。
“给我……给我!”瑶仙在满床娇的折腾下,已不知羞耻为何物,控制不了自已地叫。
“想用什幺煞痒呀?”崔午马怪笑道。
“什幺也行,给我……快点给我!”瑶仙急叫道。
“不用忙,我还要给你刮毛哩!”余丑牛笑嘻嘻道。
“求你……呜呜……求求你们,先把里边的东西弄出来吧……痒死人了。
”瑶仙人哭道。
“好吧。
”崔午马可不客气,两根指头捏在一起,便往水汪汪的肉缝探了进人。
“呀……进去一点……呀……快点……快点拿出来!”瑶仙嚷道。
崔午马终于把毛棒拿出来了,还在里退掏挖了几下,暂时压下那恼人的欲火。
“让开吧,我要动手了。
”这时余丑牛取来刀子道。
“你行吗?不要伤了她呀。
”崔午马把湿洒洒的指头在瑶仙的大腿上揩抹着说。
“忘记我是用刀的高手吗?”余丑牛伸手搭上腿根,笑道:“用来刮毛,可是大材小用哩!”又是两根指头桶进去,虽然没有崔午马那幺粗暴,余丑牛却在里面托起娇嫩的肉唇,给瑶仙带来撕裂的痛楚,冰冷的刀锋亦随即落下,轻轻刮剃着柔滑的肌肤。
对瑶仙来说,肉体的痛楚还受得了,尤其是此刻正备受满床娇上的春药折磨,这点点痛楚反而使她感到畅快。
话虽如此,可是身体最隐密的地方这样遭人狎玩碰触,哪有女孩子受得了,瑶仙自然是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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