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之阴损刁钻,固然使瑶仙生不如死,却也使她化悲愤为力量,咬紧牙关,不惜一切也要活下去,设法报此大仇。
经过这几天的调教,瑶仙本来以为自己对什幺样的羞辱也麻木了,谁知此刻事到临头,还是痛不欲生,恨不得从此一叹不视。
神秘的肉洞给人张开了,不知是谁故意碰触着穿在阴唇上的金环,毛铃便响个不停,也使瑶仙哀声不绝。
虽然穿环的伤痛早己过去,然而藏在肉洞里的毛铃,却是要命,那些尖利的细毛没完没了地戳刺着娇嫩敏感的肌肤,己经难受得很,不动还可,要是下身稍有动作,便会从心底里痒出来,可真苦不堪言,这时给人故意戏弄,当然叫苦连天了。
“原来毛铃差一点点便压住淫核,腿上一动,便会碰上去,走路时自然发痒了。
”余丑牛有所发现似的拨弄着毛铃说。
“她的淫水满坑满谷,该痒死了。
”崔午马抚玩着光裸的粉腿说。
“犬尼,弄干净她。
”玄霜喝道。
妙常想也不想地答应一声,便伏在瑶仙身下,双手扶着腿根,张开湿淋淋的牝户,然后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里里外外乱抹一遍,再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吸水般运气一吸,便把洞穴深处的一泄春水吸了出来,接着抽出挟在腋下的嫩黄色汗巾,把红彤彤的肉洞揩抹干净。
瑶仙虽然苦得柳腰乱摆,使劲抓着桌旁哼叫连连,但是给安莎按得结实,还有余丑牛等在旁帮忙,只能任人摆布了。
“小尼姑的嘴巴愈来愈了得了。
”崔午马伸手从妙常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怪笑道。
“老娘亲自调教的,自然了得。
”杨酉姬卖弄似的说。
“她们腋下夹着的汗巾便是用来揩抹的吗?”这时周义才发现三女腋下全夹着与衣服同色的汗巾,笑问道。
“是的。
要见外人,也可以用来蒙脸。
-->>(第6/1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