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找……你们看着她……”绮红手足无措地匆匆走了出去。
“给我……给我系上汗巾……”瑶仙痛苦地叫。
安莎和妙常亦像绮红一样,以为瑶仙急病突发,于是给她系上汗巾,在旁看护。
过了一会,绮红回来了,与她一起的还有柳巳绥和汤卯兔。
“你怎样了……”柳巳绥目注床上的瑶仙,皱眉问道。
“痛……呜呜……大夫……乍十灸……”瑶仙哭叫道。
“哪里痛?”汤卯兔坐在床沿问道。
“大夫……找大夫……”瑶仙嘶叫着说。
“我便是大夫,究竟是哪里痛?怎样痛?为什幺会痛的?”汤卯兔拿起瑶仙的玉手,三指搭着腕脉,问道。
“是旧患……以前练功。
”“……哎哟……痛……给我针灸……痛死我了!”瑶仙尖叫道。
“脉象是有点紊乱……”汤卯兔沉吟道,他精通药物之道,也懂医术的,却不知道脉象脉乱,是因为玄霜的禁制手法霸道。
“那幺是哪里痛呀?”柳巳绥怪眼一转,也坐在床沿,解开瑶仙的衣带说。
“你干什幺!”瑶仙惊日道。
“柳大人,她是太子的女人,不能胡闹的。
”绮红也着急地说。
“我在给她看病,谁在胡闹?”柳巳绥掀开衣襟说。
绮红不敢再说,暗里担心柳巳绥色迷心窍,要是碰了这个女郎,恐怕自己也要获罪。
瑶仙身上只有日常穿着的短丧,掀开衣襟后,一双穿了环的大奶便应声弹出,奶头的金环分别系上金链子,还有一根直透刚刚里在腹下的白丝骑马汗巾,剩余的却绕在腰。
“这里痛吗?用什幺塞着金环?”柳巳绥瞧得两眼发直,伸手往粉红色的峰峦摸下去,抽出塞在金环的碎布说。
“不是这里……呜呜……下面……是肚子……”瑶仙放声大哭,玉手软弱地推拒着叫。
“下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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