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堂上的方桌,却是捉狭,使光溜溜的娇躯仰卧桌上,手脚压在身下,神秘的三点便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太子,你在对岸拿下这个小贱人的吗?差点便给她跑了!”绮红如获至宝道。
“我早知道这个贱人不会安分的,所以守株待兔,便手到擒来了。
”周义故弄玄虚道。
“太子神机妙算,真神人也!”柳巳绥奉承道。
“那些毛又长回来了,可要给她刮干净吗?”汤卯兔舔一下嘴唇,笑嘻嘻地说。
“不是刮,是要一根一根地拔下来,我看再过两天,骚穴的鞭伤也该痊愈了,那时我会亲自动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逃跑。
”玄霜悻声道。
“……”瑶仙急得珠泪直冒,荷荷哀叫,原来她的嘴巴塞着汗巾,所以说不出话来。
“这一道是鞭伤吗?”绮红将塞在金环里的碎布抽了出来,指点着突起的肉饱子,悻声道。
“打得好……可是差点便打坏了。
”周义不满地说道。
“要是打得轻了,她会知道厉害吗?”玄霜嗽着嘴巴说。
“没错,但是有些婊子不怕痛,打死了也是不识好歹的。
”绮红把塞着乳环的碎布也抽出来道。
“除了鞭子,还有什幺法子能让她知道好歹?”玄霜冷笑道。
“动手调教之前,首先是以后再也不要用碎布塞着毛环,看她还能跑到哪里。
”绮红正色道。
“我们只是不想渡江时发出声音,才用碎布塞着毛环,否则怎会便宜她。
”玄霜晒道。
“要不废掉她的武功,她是不会死心的。
”柳子绥叹气道。
“也可以禁制她的武功的。
”汤卯兔接口说。
“已经禁制了,可是要经常变换禁制,甚是麻烦。
”周义皱眉道。
“我可以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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