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虚言,你便别指望下地了。
”玄霜又再按动马头,冷酷无情地说。
“……”丹薇摇头不迭,叫声更是凄厉。
“你这一趟回去,没有发现宋元索残害你的国人吗?”周义抽出塞着丹薇嘴巴的汗巾,问道。
“……有,宋元索…,果如你所说。
”“我没有骗你吧?”“没有。
”“你明知他骗了你,仍听命回来行刺,你是存心为虎作怅,还是有意和我作对?”“不是……我不是的!我要不听命,他会杀了我的!”“难道我不会杀了你吗?”“她就是知道太子手慈心软。
”玄霜起劲地按动着马头说。
“啊……不要……啊……住手……求你……啊啊……不行了……”随着木台的摇摆,丹薇叫个不停,忽地尖叫一声,便软在上边急喘。
“怎会这样?”周义目灼灼看着丹薇的腹下说,只见那略见肿涨的小腹波浪似的急颤,分明是尿了身子。
“玄霜小姐,放她下来,让太子看清楚吧。
”绮红笑道。
“解开她的脚,把人拉高一点便行了。
”玄霜点头道。
待绮红解开缚着丹薇两腿的皮索后,玄霜便扯动吊着双手的绳索,香汗淋漓的娇躯便慢慢从木台升起。
周义看见了,丹薇的牝户套着一根棒子,充血的肉唇紧紧包里着看来不小的木棒,没有半点缝隙,再看清楚,棒子是连着木台的,心念一动,也像玄霜那样按动,木马便前后摇摆,丹薇随即娇吟大作,原来随着木马的摇摆,棒子亦上下耸动,插着那狭窄的肉洞。
“招……我招了……放我下来……求你……”丹薇气喘如牛地道。
“放她下来吧。
”周义点头道。
玄霜手上继续使力,丹薇的身体便往上升,到了最后,终于从棒子脱出来,这时周义才发觉那是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身上还满布疙瘩的伪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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