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主动?”周义问道。
“譬如说苦肉计……”灵芝思索着说。
※※※※※也许是太顺利了,梁真有点难以置信,反复思量,发觉如果能够证实丹薇仍然心怀故国,没有说谎,那幺收获更大了。
思索之间,牢门忽然打开,周义怒气冲冲地闯门而进。
“梁真,你干的好事!”周义寒声道。
“千岁,下官干了什幺?”梁真愕然道,。
“是你教唆那个贱人的吗?”周义恼道。
“哪个贱人?”梁真心里一震,道。
“还装蒜?”周义喝骂道:“带进来!”两个兵丁架着丹薇进来,看她花容惨淡,脸露惧色,还惊惊打颤,当是害怕极了。
“是她?!”梁真抗声道:“下官没有教唆她干什幺呀!”“没有?那幺她干嘛潜进军机房?”周义怒道。
“下官怎知道?”梁真叹气道。
“贱人,你潜进去干嘛?”周义喝问道。
“我……”丹薇慑嚎不能说话。
“不说吗?”周义冷哼道:“拿鞭子,趴光她的衣服,吊起来打,看她说不说。
”“不……呜呜。
…不要打……我说了!”丹薇急叫道,只是两句话时间,两个兵丁已经动手趴开了衣襟。
“说!”周义喝道。
“我……我想偷一根令箭,用来……用来逃走。
”丹薇护着胸前说。
“是粱真指使你的吗?”周义喝道。
“不是,不是他。
”丹薇后悔似的说:“我以为军机房没有人,才进去看看的。
”“真不是他吗?”周义问道。
“不是,真的不是他。
”丹薇发誓似的说:“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饶你?哪有这幺容易!”周义冷笑道:“抽她二十鞭,然后送往军妓营干活。
”“不……呜呜……不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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