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给千岁的见面礼吧。
”梁真怪笑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丹薇害怕地泣叫道。
“要我不告密也行,过来。
”梁真下令道。
“你想怎样?”丹薇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给梁真一把抱入怀里。
“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梁真问道。
“他……他找来一个鸨母,整治婊子那样来对付我……”丹薇慑慑道。
“即是怎样?”梁真追问道。
“她用针,用烛油,还有洗肠……”丹薇脸露惧色道。
“也没什幺大不了,贱人馆的花样更多哩。
”粱真哈哈一笑,抱着纤腰的怪手往上移去,试探地碰触着高耸的胸脯说。
“不要碰我……”丹薇又羞又恼地拨闲梁真的怪手叫。
“只要我肯要,你早晚也是我的,不是吗?”梁真不管丹薇的推拒,再攀高峰道:“要是主上知道你没有熬刑便招供,红叶谷里的徐饶旧人恐怕要受罪了。
”“不是没有,而是熬不下去!”丹薇急叫道。
“针刺火烧只是寻常,好像贱人馆的婊子,慢慢便会习惯,这些也熬不了吗?”梁真哂道。
“我熬不了的是风流木马!”丹薇犹有余悸地说。
“什幺?”梁真不解道。
“马……背有一根……能够活动的棍子,我在上边整整的坐了三天,呜呜……不知晕死了多少次……好像给人轮奸一样,前两天才能下床,至今还要上药,真是苦死了!“丹薇犹有余悸地泣诉道。
“上什幺药?”梁真怔道。
“人家那里……那里皮关肉烂……”丹薇惭愧地说。
“是吗?”梁真竟然往丹薇裙下探去道:“让我看看。
”“不,不行的!”丹薇双手护着腹下,惊叫道。
“我只是看看,绝不会碰你的,如果是真的,我还有大事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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