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休憩散步的地方,由于靠近私室重地,除了亲信侍卫,没有奉召,任何人也不得擅进。
青菱不是生客,知道脚下的碎石小径看似曲折,其实不过百步,小径尽头是一道月门,那里有守卫听候召唤,只要走到近处,相信周义也不敢胡来,于是望门狂奔,手上却忙着整理散落的衣襟。
孰料走了十多步,一道人影突然凌空扑下,接着头上一紧,给人抓着满头秀发,知道还是给周义追上了。
“放手!”青菱双手护着头上,痛哼道。
“妹子,尝过二哥的好处后,你便知道刘方正不是东西了!”周义扯着青菱的秀发,连拖带拉地走进园子。
青菱突遭变故,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扭打挣扎外,根本忘记使用武功,单凭气力,怎能敌得过兽性勃发的周义,终于跌跌撞撞地给他拉进假山,俯身伏在一块石盘似的怪石上面。
这时周义欲火迷心,什幺也不管了,一手紧按青菱的颈后,使她不能动弹,一手便把曳地长裙翻到头上,露出了白丝如雪的骑马汗巾。
“二哥,不要……”青菱恐怖地叫,可是叫声末止,腰下一凉,汗巾已给周义扯了下来。
“让二哥疼你一趟吧!”周义淫笑声中,怪手便从腿缝探了进去,直入禁地。
“不行的……呀……”青菱倏地厉叫一声,伏在石上的娇躯没命地扭动,原来周义的手掌正覆在神秘的三角洲上搓揉,还捏指成剑,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里。
“这里还很紧凑,刘方正用得不多吗?”周义起劲地掏挖着说。
“别碰我……呜呜……住手!”青菱放声大哭,身体扭动得更是厉害。
不知道是周义抽出指头还是什幺,青菱终于摆脱了那两根残暴的指头,接着发觉按着颈后的手掌有点儿松动,乘机发力使劲,要脱出周义的魔掌。
谁知才发力,颈后大椎穴便传来剧痛,身上气力顿消,还是给周义按在石上。
“青菱,你不喜欢二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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