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不要她出来侍候吃饭?”绮红问道。
“谁要她侍候?我看见她便倒胃了。
”玄霜恼道。
※※※※※酒醉饭足,内侍也撤去筵席,绮红还没有带瑶仙进来,周义正要着思棋前往催促,却听到门外叮叮作响,知道终于来了。
没多久,一身黑皮衣裙,手执皮鞭的绮红便牵着粉脸低垂,光溜溜不挂寸缕的瑶仙推门而进。
“怎幺不让她穿衣服?”周义问道。
“只有母狗才不穿衣服,可是她不像母狗呀!”玄霜讪笑道。
“这个贱人竟然不知羞耻地勾引男人,比母狗还要淫贱得多,要她当母狗才侮辱了那些母狗。
”绮红使劲动着手里的金链子说。
瑶仙痛哼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上几步,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雪雪呼痛,原来绮红手里的金链子连着穿在她身上的三个金环,如此牵扯,自是痛不可耐。
“贱人,你知罪吗?”周义冷笑道。
“我……”瑶仙知道逃跑的计划业已败露,欲语无言,忽地崩溃似的伏地痛哭道:“呜呜……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呜呜……我不愿做人了。
”“你知道宋元索己死吗?”周义问道。
“……知道。
”瑶仙泪下如雨道。
“那幺为什幺还要逃回去?”周义哼道:“给他上坟?”“我……”瑶仙慑慑不知如何回话。
“是不是知道他没有死,回去助他吗?”玄霜咬牙切齿诡。
“……不是,而是……”瑶仙粉脸煞白道。
“是什幺?”周义喝问道。
“我……我在这里天天受罪,活在世上,也是生不如死。
”瑶仙歇斯底里地叫。
“要死还不容易吗?你谋刺先皇,害死国母,罪该凌迟。
”玄霜冷哼道:“皇上,成全她吧。
”“凌迟血淋淋的,也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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