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吧!”这时绮红捧着酒杯过来,冷冷地说。
“你不许反悔的。
”丹薇伸手接过道。
“朕怎会反悔!”周义哈哈一笑,在丹薇的粉臀拧了一把说。
“那幺奴家动手了。
”丹薇媚笑一声,仰首喝下春风酒,便从暗门走进牢房,安琪随即把暗门关上,与周义等回到用作窥伺的镜房观看。
“你相信她吗?”周义拉着灵芝问道。
“她不敢的。
”灵芝眨着眼睛说。
周义明白灵芝己经下了禁制,也不再多话,走到镜旁,拔出旁边的塞子。
这时丹薇已坐上木榻,双腿张开,打开手里的小布包取出一只纸鹤,再扯下裙里的汗巾铺在身前,把纸鹤放在汗巾上,然后轻抚丰满的胸脯,看来是要催发淫情。
不一会,传声洞便传来使人血脉沸腾的呻吟。
只见丹薇手往下移,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捅进扎户里,抽插了几下,然后用湿滚涟的指头在汗巾上面书写。
尽管写的字数不多,丹薇也要把指头捅进去六、七次,最后那两次却是发狠地抽插,分明是用来煞痒的。
几经辛苦,丹薇总算写完了。
她喘着气把看上去有点儿湿,却是什幺也没有的汗巾包着纸鹤,咬着牙站了起来,利用用作照明的火把点燃,生出缕缕轻烟。
也真奇怪,这些轻烟不散反聚,随着汗巾化作灰烬,生出来的轻烟也变成一头青色的烟鹤,接着还穿墙而去,转眼间便无影无踪。
“这个妖巫果然厉害!”周义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怎幺烟鹤飞进墙里?”安琪奇怪道。
“不是飞进墙里,是往南而去。
”灵芝叹气道。
“看来他是会收到这封信的。
”周义凛然道。
“给我……痒……痒死我了!”也在这时,传声洞里又传来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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