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故意问道。
“她今早下床时闪了腰。
”安莎抢着回答道。
“伤了吗?”周义问。
“没……没有,躺几天便行了。
”绮红慑懦道。
“带上来,让朕看看。
”周义说。
没多久,瑶仙便横躺周义膝上了。
周义可不客气,揭开缠腰丝帕,露出了那个穿了环的风流洞。
“毛毛又长出来了。
”周义拨弄着阴唇上的毛铃说。
“哎哟……”瑶仙悲叫一声,凄凉豹珠泪便泪泪而下。
“哭什幺?不想刮吗?”周义揩抹着玉雪可爱,紧闭在一起的肉唇说。
“不是……呢……痛……”瑶仙泣叫道。
“怎会痛的?”周义的指头排哒而入道。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却没有说话。
“昨夜仙奴突然发痒,央求我们给她煞痒,也许是大家太用力吧!”安莎讪笑似的说。
“是吗?”周义抽出指头道。
“……是的。
”瑶仙流着泪说。
“现在还痒吗?”周义问道。
“不…不痒了。
”瑶仙答。
“这里呢?”周义从瑶仙的股间探了进去,直薄菊花洞说。
“哎哟……”瑶仙又叫了。
“这里也痛?前后都痛,吃夹棍吗?”周义怪笑道。
“不是……”瑶仙泣不成声道。
“怎幺不是?是她自己讨来的。
”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吗?”周义问道。
“怎幺不快活?快活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哩!”安莎口沫横飞道。
“有多少次高潮?”周义冷冷地说。
“不记得了,不过晕死了两、三次!”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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