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香烟。
连长找王先仁谈话。
王先仁拒绝承认此事。
营长也找他,他还不讲。
营长火了,命令:“全连集合!”然后请阿岩与她丈夫来指认。
打谷场上,一连官兵肃立。
阿岩和她丈夫来到队列前。
后来该连指导员告我:此时阿岩,全不似犯了什么错事,毫无颓丧之气,反意气飞扬。
指导员说:“原来我想,她肯定会巡睃一遍后说,没有那人!这样就一了百了了。
”万没想到,阿岩径直走到王先仁跟前,指着他说:“就是他!”一霎间,空气凝固。
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王先仁冷冷地望着阿岩,而其他上百双眼睛则冷冷地望着王先仁。
阿岩的第二句话更令全连震惊:“我疼他!”当地人把“疼”当“爱”讲。
这是赤裸裸的爱情宣言呀。
全连把目光转向她。
她勇敢地与全连官兵对视,泪水渐渐涌上了她的眼眶。
三天后,团里下达了对王先仁的处分决定:降为排长,党内严重警告。
又过几日,进攻开始。
连队开拔。
阿岩又烧了一壶放了糖的水,去找王先仁。
连队不让王先仁见她。
村口,部队逶迤而前,阿岩站在大树下焦急地张望。
有些官兵从她身边走过时,轻蔑地议论,甚至还朝地上吐口水。
阿岩均不在意。
王先仁过来了,不朝这边瞥一瞥。
走过去后,也再末回头。
当夜,老山鏖战通霄。
火光映红了南方的天空。
从第一声枪响直到最后寂静。
阿岩一直坐在村头,一瞬不瞬地看着老山方向。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放光。
丈夫拽她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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