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在烧热水的间隙从柜子里拿出几瓶白酒。
我看着那些酒瓶,有茅台、五粮液和泸州老窖,每瓶都只有一半左右。
「是我爸爸和朋友喝剩下的,你冷的话就喝一点」刚刚经历那么艰难一场旅行,心里不知怎的也生出一股豪气,打开瓶盖,把白酒倒在杯子里,呼呼喝了一大口,从脖子到胃都在发暖。
她把方便面装在大碗里端给我,我没几下就全吃光了。
「你多久没吃饭了?」「十二个小时」「啊?!列车上吃不了饭吗?」「雪灾嘛,没事,我没动就不觉得饿」她把碗筷收到厨房里,又对我说:「快去洗澡吧」「在这里吗?」「对呀,你带了换洗的衣服的吧?快去吧,你身上都有味道了」在她催促之下,我糊糊涂涂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厕所去洗澡。
脱掉衣服,又看到那个藤条编制的洗衣筐,在洗衣筐的盖子上,放着一双白色的棉袜,袜子下侧颜色有些深,显然是她穿过的。
我当时喝了酒,整个人飘飘忽忽的,六个月来对胡霜儿的想念积压在一起,此刻就像海潮决堤。
我有些疯狂地拿起那双袜子,把他们按到了脸上,一股闷闷的味道立刻涌入鼻腔,我的阴茎不可控制地快速勃起了。
我深呼吸,那袜子没有臭味,只有她脚上的汗味,还有一丝微微酸味,淡淡的微不可闻。
闻到那味道,我的阴茎就自己弹跳起来,硬到极限。
再也不能控制情绪了,我打开洗衣筐,看到里面装着的衣物很多。
我翻找到她的内裤,拿起来,却立刻发现那内裤是湿的,仔细看,显然是她下面流出的水将内裤打湿的,天气太冷,上面的湿迹便一直没有干掉。
也许她在穿着内裤的时候自慰了,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我没空去想,迫不及待地将内裤放到鼻子上闻,闻到她下面的味道,那么浓郁那么清晰,我控制不住地握住阴茎撸动起来。
花洒的水哗啦哗啦为我做了掩饰,我在洗衣筐里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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