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插入了一支盈满汁水的小肉瓶,偏偏紧致的蜜肉与阳具之间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每一寸肉壁的褶皱都伸展开来、驯服得缠裹在阴茎上,受到排挤的淫液无处可去,随着龟头的推入而推压回花芯深处。
雁夜只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肉棒上爆发,冲刷得他意识一阵恍惚,险些忘记了继续吟唱咒文。
魔力干涸的剧痛飞快淡去,仿佛灼烧着五脏六腑的烈火被及时降下的雨水浇火,只留下沿着神经流向四肢百骸的酸麻。
「然汝当以混沌自迷双眼、侍奉吾身;汝即囚于狂乱牢笼者,吾即手握其锁链之人;」樱扶住膝盖,小幅度地前后摇晃着身体,带动小穴浅浅套弄着肉棒。
在同质化的魔力刺激下,植入两人体内的刻印虫开始彼此吸引、越发活跃,也让紧密接触的黏膜变得更加敏感。
哪怕身体已经被开发过多次,少女却对秘处被侵入的痛苦熟悉多过欢愉,毫无抵抗力地迷失在前所末遇的甜美快感之中。
在幽暗的虫仓里,她没有丝毫克制的意图,小嘴微张、香舌半吐,用清脆的嗓音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忘记最初的目的,扭动小屁股调整着每次吞入肉棒的角度,努力让植入子宫里的刻印与雁夜肉棒上的魔术回路接合在一起。
但狂乱涌上的酥麻几乎麻痹了大脑,时不时迸发于脑海的白亮闪电令她的肢体不自觉地痉挛,也使得她的尝试功败垂成。
「哦嗯,雁夜、叔叔……咿呀,嗯,帮、我一下,魔术回路……接上……啊嗯,嗯……」樱吐出娇艳的喘息,艰难地拼凑着词语。
肉棒充血导致大脑缺氧、还要强行维持仪式魔术的雁夜足足愣了几秒钟才领会了樱的意思,但他这个半吊子的魔术师在修行方面还不如樱和凛,能够用手辅助倒还好说,只依靠肉棒完成魔术回路的连接对他来说不亚于痴人说梦。
眼看仪式即将完成,雁夜急得额头上泌出了一层冷汗,但他抽送肉棒的动作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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