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雁夜也好歹在魔术名门长大,在他理性恢复的同时就已经猜出了少女献身的目的,但他的情感上无法理解、无法接受、无法认同——似乎一旦承认这种行为就会将自己所做一切意义完全否定,连他的自我也会被负罪感吞没。
「呜……嗯啊,因为……雁夜叔叔,很温柔……哦嗯,啊啊……所以,不要死……留在樱的身边……」樱人偶般精致的小脸上仍旧缺乏反映情感的表情,除了双颊晕染着娇艳欲滴的绯红,以及小嘴里吐出支离破碎的浅哼低吟,与平时的对话没什么两样。
但那双荡漾波光的紫罗兰色眸子里,祈求和恐惧交织成了一道绳索,一道将她悬挂在名为「绝望」深渊边缘的绳索。
触摸着胸膛下的柔软,感受着怀抱里的温度,雁夜恍然明白,他的生命已不再是为了达成悲愿而存在的消耗品,少女的希冀赋予了它更多的意义——既然已经自作主张地成为了她在黑暗牢狱里的支柱,那就应该为她支撑起一扇天窗,哪怕要啃食她的肉体和魔力活下去也在所不惜。
「我哪里也不会去,樱……不会离开的……」滚滚的热泪从雁夜的眼眶滑落,他红着眼睛像一只野兽般伏在少女的身上,发泄原始欲望的动作也越来越流畅而激烈,阳具变异形成的肉棱刮擦着幼嫩的蜜穴甬道,引爆出一阵阵细密的战栗。
随着淫液泌出,汲取到魔力的刻印虫亢奋地在男人的血肉间游走,仿佛一条条血管有了自己的生命、随时可能会穿透那层苍白的肌肤钻出。
被压在雁夜身下的樱竭力舒展四肢,白皙的身体宛如一只被钉在展示板上的蝴蝶,插入少女秘处的肉棒太过粗长,以至于每一次插入都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顶出隐约可见的凸起,撞得她从指尖到发丝,都随着男人略显粗暴的动作而摇晃着。
肉棒插入时搅动着五脏,仿佛要将花径内壁的每一道褶皱熨平,酸麻的快感如同细小的电光沿着尾椎直窜头顶;紧接着,龟头重重撞击上花心那团娇嫩的软肉,令少女脑海中浮现出犹如全身被贯穿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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