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我问它话,它也不回答。
睡觉的时候,假如算吧,它胸膛起伏,却没有呼吸。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睡了。
我怀疑它不需要,这么做只是因为这样比较像我。
我在考虑。
杀死它,算不算报仇。
但不是。
害死她们俩的甚至都不是它这个个体。
它除了相貌能有多少和我认识的那人相同?鬼知道。
我不知道我力气够不够握住它的脖子,狠狠地掐下去。
它的脖子软不软的?死了以后会不会像我们的尸体一样硬邦邦?要是它不用肺部呼吸,我一时半会都想不出怎么用手头的工具让它窒息。
直到它开口我才后悔。
它还不如不说话。
我很孤独。
我很想她们。
我恨它,我应当恨它,我绝对不可以靠向它。
不。
不管它再怎么像我认识的人……肯定不。
又要下雨了。
能喝的水又要变少。
我宁可以现在这个样子死去。
可是……它是不是在哼什么。
听不懂。
好悲哀的歌。
我的心已经遭到了腐蚀。
————选自浊心斯卡蒂档案资料4巨轮碾过伊比利亚肮脏的灌木丛,愤怒的火舌从枪口喷射而出,将所有挡路的人或怪物尽数化作飞灰。
快点!快点!再快点!发动机轰鸣着,推动着周围的景色高速变换,事情正在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污秽的土地,腐败的树木,不可名状的生物,无不让云悠的内心越发焦灼。
斯卡蒂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为什么凯尔希在这种时候都不愿意和他细说发生了什么?越是靠近南海岸,天色越是阴沉。
不,不能说是天色,应该说是这片区域就不存在天气变化,在这里,天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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