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你能不能先去把手洗了!」母亲的声音终于又有了羞恼,传达出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就不怕感染?」我才想起这只手刚刚还在母亲的下体搅弄风云,上面的液体现在已经干了,手指摩擦间有点像摸过某种树汁后被风干,有点燥燥的。
「哦~」「这玩意儿还会感染的?」我有点不怀好意。
母亲不吭声,手上的力度加重。
「啊!」我疼得叫了出来。
动作轻柔了许多,因为看不清,她把伤口周边也涂了个遍。
「你要把我气死才甘心」母亲涂完了药,幽幽开口。
「我只是希望妈妈开心」我又想去挨着她,她躲远了一点。
「那你还这么……作践我」「我是你妈,不是你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女朋友」「妈妈也是我的女朋友,而且妈妈你刚才不是湿……还挺快乐的?」我恬不知耻的循循善诱:「这可不是作践」这个叫做指奸,我在心里偷偷补充。
想起指奸这个词,我一下子兴奋得颤栗起来,对高贵美丽的成熟妇人——我的母亲的折辱和亵渎让我欲罢不能。
「不是作践是什么,哪有这样对自己妈妈的」我听母亲的情绪又开始不对劲,只能仰仗着母亲对我的无限纵容忍让,充分发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品格,挪到了她身边,母亲被我逼得退无可退,语气有种无可奈何的绝望:「你不要乱来夏文嘉,妈妈求求你」「我今天失恋诶」「失个恋就能胡作非为?」「这哪是胡作非为」我握住他的手,母亲抽了两次没抽动,忍不住恼羞成怒:「你哪只狗爪子抓的我?快滚去洗手!」「哪有人嫌弃自己身上的东西的」我嘟囔了一句,手上一阵刺疼,母亲的某个指甲嵌进去了。
「不准跟妈妈说混账话!」听见这个词我忍不住想发笑,母亲提前噗嗤笑了出来,她绝对是想不到什么得体的形容词来代替「混账话」,这好像是要在某部古早的古装电视剧里才听得到的台词,我们心有灵犀的触到了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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