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回来了。
”正当她疑惑间,丈夫祖鸿远从家里走了出来。
打完招呼后又朝里屋喊了一句,“来,致远,这是……”祖鸿远话没说完,裴敏已经气呼呼地一把推开了他,快步走进家门。
今天一肚子的委屈让她连鞋都不换直接跑进了自己房间。
如果不是昨晚祖鸿远的死命纠缠,自己今早也就不会晚起,不会晚起自然也就不会昏头选错衣服,不选错衣服也就不会在课堂尴尬,也就没有现在考核不过,重新再试的这一丢人结果。
因此,在机构还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在此刻爆发,她趴在床上奋力地捶打泄愤。
“怎么回事呀!”只是一个前后脚的工夫,祖鸿远已经从屋外进来。
说话的声音里显得有些生气。
裴敏正在气头上,根本不去理他。
“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我今天会出这么大的丑,都要怪你!”裴敏终于爆发了,气的拿起枕头转身就朝丈夫扔去。
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祖鸿远却懵了。
随后,裴敏将自己今天上课、失败、重试的这一系列事情简单扼要地告诉了丈夫,说到委屈处,还要打他两拳补偿。
“我还当什么事呢,发挥失常而已,以我老婆的本事明天肯定没问题。
”祖鸿远拍了拍胸口,仿佛明天去上课的是他自己。
“这样,上次你不是喜欢商场那件裙子吗?我待会就去买,算是将功折过。
”大概是真的意识到自己昨晚胡闹的严重后果,祖鸿远不止是口头上的鼓励,还拿出了实质行动。
看着丈夫那诚恳的模样,裴敏内心的委屈和气氛终于消了大半。
只是仍然拿眼时不时地瞪他。
“那现在是不是去跟我弟打个招呼,还把他一个人晾那。
”“呀!都怪你。
”刚才进门后,裴敏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了客厅沙发旁站了一个人,再联系到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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