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了欺负,还不依不挠要芽衣给个说法,宿醉都没她这胡闹来得头大。
「芽衣你趁我喝醉就欺负人,还不认账」芽衣想解释。
但事实摆在面前,让话语显得苍白。
再经识律这么一干扰,说出口的话彻底变成了味。
「……你不是片叶不沾身的主吗?」「话不能乱说啊,队长。
我现在是守法好公民,怎么就不能从良了」有的人再怎么装无辜纯良,看着都像是故意。
而识律在芽衣心里恰好就是这样的人。
「谁知道刚一从良就遇到你见色起意」「色?」「我这样的绝色天资,谁看了不是居心不良……」「这么说,你和人不良过?」芽衣没有去看她故意摆弄的骚姿,揉着太阳穴做出了总结:「那我应该就不算什么了」「哇,队长你钓鱼执法也莫要冤枉我这样的好人啊」「你让开点我想吐」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那么在床上争了起来。
芽衣是顶好的脾气,怪就怪识律嘴太欠。
等芽衣缓过神来,识律已经背包入住了。
顶好脾气的人不好意思给孩子卷铺盖丢出去。
就只能在她身体力行下明白了「行动力极强」也可以被直译为「好一块狗皮膏药」。
这识皮膏药丝毫没有趁醉而入的自觉,打一进门就不把自己当外人,甚是嚣张地在家里横行霸道。
在那里念叨个不停的她让芽衣回忆起那个不让她喝酒的渡鸦。
渡鸦教了她很多,比如调整神之键,比如调酒,又比如人际交往。
当然,复杂多面的希奥拉小姐也从她这里带走了不少。
逝者不可追。
除却一些有的没的,渡鸦是个好人。
她的好,是对孩子们,或许还可以加一个,对她雷电芽衣。
【和我搅在一起有什么好。
】思及故人,免不了恍惚。
过往种种让芽衣心眼比话多,加上眼前识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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