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女人,不单单是床事保守,其实骨子里还带有强烈的男权思想。
「呃……!」安霓裳猛甩了一下秀发,水雾迷离的明眸看着在自己胯下。
姜飞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颅埋在她双腿间,像遇到宝贝,闷头用舌头舔弄那粉嫩的私处。
每当稀疏的胡渣剐蹭软肉时,安霓裳娇躯如同触电,一阵战栗,生平第一次觉得做女人真好,她悄悄把自己美腿分的更开,以便姜飞方便一些。
矜持这个词语,这刻被安霓裳抛之脑后,舌头每次更深入的探索,她诱人的娇唇,都会发出一声令所有男人都血脉喷张的呻吟,随着被逗弄越发频繁,这具娇躯的主人感觉有一股热流自下体深处涌出。
脑中被浴火占据的姜飞,也好不到那里去,意志被本能占据,他大嘴贴在娇妻粉嫩勃起的阴蒂处,厮流」一声,便被温热、潮湿、香甜、仿佛琼浆玉液的淫水灌溉满嘴。
安霓裳虽有着熟透了的酮体,但床地经验不多,被这种舔弄是第一次,一浪叠一浪的刺激,那种让人头皮发麻快要飘起来的快感,使她颤口响起一阵阵如泣如诉的呻吟声,素手死死攥住自己的秀发,螓首和娇躯像蛇一样扭动,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彻底被绯红占据,开始泌出层层水雾,尤其以秀靥最为严重,双颊流淌的香汗,把秀发黏连一起。
「不要……这样!」私处舌头的短暂离场,使意乱情迷的安霓裳,红唇发出一声哭腔,下体那种折磨人的空虚越来越盛,她焦急的把肥臀向下迎合,好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可迟迟的等待,却不见爱人有所动作,她睁开水雾迷离的双眸,渴望带有不解的望着姜飞。
当瞧见他三下五除二脱掉内裤,露出那个怒而喷张的肉棒,安霓裳赶忙娇羞的别开目光。
「老婆,等会!」姜飞拿着避孕套,往自己鸡巴上套弄,可感觉松松垮垮不太合身,试了第二个也是如此,这种令男人尴尬的场面,让他老脸一红。
姜飞的那里不大不小,拥有正常人的尺寸,想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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