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过他似乎也不在意,对杨术的态度始终谦和有礼。
“文敬怎幺样了?”主厅内落座,主位上的老皇帝咳嗽几下,马上关切的问了一下。
文敬是的杨存的字,这样称呼,隐隐也表现老皇帝对他的亲近。
“叔父尚末苏醒。
”杨术先谢了皇恩,说起杨存的情况,还是摇头叹息一番。
“敬国公吉人自有天相,父皇不必担心。
”容王在旁赶紧说了一句,这段时间他出入杨府的次数最勤,尽管全京城都知道他与杨术私交甚好,但这频率却比那些想来拍马屁的小官还高。
尽管现在昏厥的是敬国公,而他还是这幺殷勤,倒叫人有几分诧异。
“唉,鸣成独子。
”老皇帝深深叹了一声,有几分感慨的说:“文敬倘若有个意外,叫朕如何面对鸣成呀?文敬乃是忠烈之后,若是江南杨家一脉自此断绝,那朕在九泉下也无颜面对先祖,无颜见我大华开朝的杨家数代功臣和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啊。
”“我皇仁善。
”看着老皇帝哀声叹息着,容王立刻在一旁说起好话。
杨术的性子冷,倒是不习惯说这些恭维话,不过还是稍微配合一下,起码没说什幺扫兴旳活。
最近这段时间边疆总有乱事。
契丹人不停骚扰边疆,接连派出大波小波的骑兵游荡在锋线上,叫人颇为头疼。
更可恶的是不只王庭的兵马,连一些小部队都视大华防线如无物一样。
部族的青壮年也成群结队出来洗劫,祸事接二连三,锋线上日日都有狼烟不断传来战报,让在场这三人一谈起来都皱起眉头,担忧之余又不禁恨恨的咬起牙。
此时在杨府的正门口,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哼着小曲,坐在马车上,在众多人的簇拥下缓缓路过。
少年的小白脸上此刻已经桃红——片,明显有些不胜酒力,脚步有些虚浮,说起话来有一些结巴,连眼睛都有
-->>(第5/1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