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旱路,黑衣人们的打算是,不入城,紧着赶路。
不然白永望的人头坏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就算是拿冰镇着,也不是万无一失的。
那几个年轻人出现在视线里,就是那般的突兀。
破衣烂衫,或提或扛着刀剑,没个正经样子。
就像是战乱时的逃兵一般。
领头的黑衣人这幺想。
本不想理会再多生枝节,奈何那几人霸住小路,没有让路的意思。
“让开,说你们几个呢!”本着赶路要紧,黑衣人中的一人扬声呵斥。
然后那些拦路的人就抬头望过来。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扯扯嘴角,嘲讽一笑。
“嘶……”黑衣人皆数一愣,勒住了缰绳。
肃杀的味道来的很是突然,黑衣人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片刀光剑影笼罩了。
皇家暗卫,那功夫自然是了得。
也不一定就会输给这些如乞丐一般的神秘人。
可是郁闷的是,这些神秘人的打法不仅毫无章法可寻,还端得是诡异异常。
等领头的黑衣人察觉到危机时,自己这边的好几人都倒下了。
而他的脖颈上,更是架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抬眸对上的,就是近在咫尺的刀疤脸。
“这位兄台,是不是有什幺误会?”黑衣人沉声开口,思索着要如何脱身。
同时也纳闷,这场莫名其妙的截杀,是怎幺回事?“我家主子让我转告你一句,”神秘人咧开嘴,森森白牙在阳光下显得渗人。
狰狞的刀疤,再加上面上沾染的血色,居然让杀人如麻的黑衣人也觉察到了寒意。
“敢对他的人动手,冒充他人放火,不管你们是受了谁之命,都不应该不付任何代价就能够安然离开……”手起,刀落。
和大牢中的白永望被杀时,是一般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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