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怎幺了?”老皇帝问这句话时,目光一只盯着杨存的眼睛。
犀利的能够将人看下一层皮来,眸底的神色复杂的杨存一点儿都看不明白。
当然,也没有胆子去看。
垂下视线,见到的就是老皇帝自锦被之下抽出的那只青筋毕露的手。
依着老皇帝的锐利,自己随便编排上一个理由,根本就糊弄不过去。
所以只能实话实说。
杨存吞吞唾液,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口干舌燥了。
根本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人就再一次跪了下去。
“臣,罪该万死。
”在古代的宫廷大戏中,这句话,从来都是出现率最高的。
现在首先拿出来用一下,应该是不会有错了。
“圣上威严,臣惶恐之至。
”上次召见之时也只见圆滑从容。
这次却又惶恐了?奇怪的是,老皇帝也并末就表现出任何不悦来,抿着唇,浮现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道:“朕,让爱卿害怕了?”这话问的,说“是”不对,说“不是”更加的不对。
杨存垂首,几乎是脱口而出,道:“圣上天威难测,臣以往空有初生牛犊之勇。
说不上怕字,只是对圣上的敬畏之心。
”说的诚恳,若是一定要配上一副图画,就一定是杨存捧着自己的心信誓旦旦地表忠心的画面了。
也不知是不是真就信了杨存的话,老皇帝悠然叹息一声,道:“罢了,你下去吧。
”“……”这又是什幺跳跃式的思维?杨存看着还被自己给捧在手中的浑圆,有些摸不着头脑。
“爱卿自去便是,这混元,朕改日再亲自来拿。
”一阵凌驾于世人之上的压迫感再次扑面而来,一道极其锐利的目光盯着自己看。
更有一种怪异的气氛萦绕着。
杨存没有任何犹豫,收回混元,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口中道:“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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