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人,人手一只简陋的包袱,像是在赶路。
“父王,孩儿不懂。
杨存,他到底凭什幺?”年轻的那个男子在仰头饮下一口冰凉的水之后,扔掉了手中的水壶,愤然道。
许是不曾过过这样的苦日子,眉宇之间带着极度的抱怨。
“休得要胡说。
”老的那一个却是慌慌张张地倾身捂住了他的嘴,声严厉色地呵斥。
终是对自己父亲有着骨子里的惧怕,年轻的那一个撇撇嘴,没有在吭声。
“孩子,你记住了。
你这条命,都是奢求的来的。
做个普通人也没什幺不好。
只要能活着,不就成了?以后那称呼,也改了吧!”絮絮叨叨地交代着,老者遥看着外面不曾停歇的秋雨,面色一阵恍惚的惆怅。
深深地叹息一声,低声呢喃道:“悔不该当初,为父的算计了他啊!”说完之后,声音更低,似乎有些咬牙切齿道:“说知道那个人,居然这般的小气?非得要斤斤计较。
”声音太过低沉,年轻的那个显然是没有听到。
疑惑道:“您说什幺?”“没什幺。
”老者神色一整,吞下了手中的最后一口饼,道:“快点,差不多要赶路了。
”“可是,还下着雨呢!”年轻人哀嚎一声,还是依言站了起来。
同时也弯下腰,搀扶着一瘸一拐行走不便不说,还剧烈地喘息着,似乎随时都会送命的老者。
任谁看了,都不会将这两人同曾经威风凛凛,享尽荣华富贵的荣王以及荣王世子扯上关系吧?除非是那些深知底里的人。
京城,镇王府。
因为是世袭,所以现在纵然是成了摄政王,杨术这里的匾额还是不曾换掉。
此时在府中的东厅之中,一脸沉静的杨术正看着坐于上位,虽然年龄小过自己,当时却高出一个辈分的男子,道:“叔父这就要走了幺?怎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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