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服软的请求她留下,而且还出言讽刺了她,而自己左手的攻击动作她大概也看见了,所以才会变成这个局面。
云霁清大概有些明白云眉妩原来的算盘是怎么打的了,恶魔能力对自己的蹂躏确定肉体上的支配,骚扰以及刚才她放飞自我的暗示折磨自己的心灵,之后一直重复这两个步骤像熬鹰一样,自己就被驯化成功了。
就像现在一样,限定时间内的随机痛苦,和充满暗示性的奖励。
就在云霁清思索云眉妩的所作所为的时候,云眉妩冷然清幽的嗓音响了起来「我不喜欢藏着秘密的男人,我和我老公就是这样分开的,所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以吗?」「阿姨您多虑了,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我懂,我一个可怜兮兮的盲人孩子更懂得有一颗感恩的心」云霁清语气悠扬,挺拔瘦削的身形绷的笔直,额头紧紧的抵在地面「要不阿姨你一边放感恩的心一边和我交流,就向日本警察审问犯人时送上猪排饭一样」云霁清话音落下的一瞬,一股钻心般的剧痛从耳后传来,脆弱的耳后传来的剧烈疼痛凌厉勐烈,让云霁清的大脑在一刹那间好似清空了一般,只留下如奔腾巨浪拍打过的激烈痛苦。
在勐烈痛苦的刺激下云霁清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刚刚刹那的失神也在云霁清的调整下恢复了神智。
「只有我才能开玩笑,你只要如实的回答问题就可以了」云眉妩语气冷硬,甚至超过了刚才破开柜门与云霁清翻脸时的程度。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云霁清低头了。
微微抬头的云霁清点了点头,但又一股剧痛从腋下袭来,刚刚从剧痛中调整过来的云霁清这次连片刻的失神也没有,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气平淡「好的」区区第46次的痛苦,也幸好这个阿姨不是别的什么能力,我还是挺能吃苦的,是痛苦的苦……云眉妩绮念涌动深涵媚意的眼眸中闪烁起一丝恨意,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蹙起的秀丽娥眉也平缓下来,随即释然的开口「你父母你还有印象吗?」听到这个问题的云霁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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