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张爷你来我往,一人一句,酒杯在两人手中轮番交替,红酒渐渐被喝干,我在最后对答一句后,发现张爷苦苦思索后,良久没有给出下句,本以为胜券在握。
「鸳鸯无爱亦戏水,素女有情送春宵」张爷冥思许久,突然睁眼对诗。
「这是谁的诗?」张爷的诗听着怪怪的,不像是什么正经的出处。
「唐朝坊间流传过的诗句」张爷拿过我手中的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真的?」我已经词穷诗空,只能质疑的看向老人。
「嗯」张爷没看过,只是低声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愿赌服输,做人磊落,我本想在浴缸内撩拨一下张爷,但老人说洗鸳鸯并不安全,身体和周围湿滑,很容跌倒受伤,我只好谦虚认错,擦干了身子与老人一同回了卧室。
还末等我提出请求,张爷就趴在我的私处,开始替握口交,那舒爽刺激的感觉让我如醉如痴,灵巧的舌头似乎比第一次更加了解我的渴望,片刻我便泄身高潮,双臀颤抖。
等我稍稍平复了情绪,准备接受老人插入时,我发现张爷的下体并没有硬挺。
「年龄大了,估计方才那次耗尽了我今天的冲动,恐怕一时半会硬不了了」张爷有些遗憾的说着我心想,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让老人躺在,张开双腿,模彷他趴在我下体的姿势,准备为他口交,可当我的手提捏住萎蔫的肉物,将脸凑近时,我又被眼前几句冲击力的一幕吓退了,我从末这样近距离的看到男人的那东西。
层层肉褶,包皮松软,前撸后便露出粉红的龟头,即便不是勃起状态,那龟头也如蘑菰般形象,只是没有那么硕大骇人,两颗肉蛋被包裹在松垮的肉袋中,轻轻拨弄,它们便微微摇晃。
「温姑娘,其实你不必这样,老朽还不值得你如此委屈」张爷目露怜惜。
「三姑娘吃过这里吗?」我歪头看向张爷。
「啊?你不是这也要比吧,年轻人有好胜心不是什么坏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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