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越来越热,晓得身下的男人已差不多化作繁殖欲望的集合体。
她娇笑着加快了玉足揉搓的速度,涨潮也似的快感接踵而至。
指挥官宛如困在水牢中的罪人,无处可逃。
射精的欲望则淹了上来,腐蚀着他的肉身与心智。
男人拼命地摇头。
不知是在恳请自己的秘书舰收回成命,还是在乞求那个淫辱他的女人赐予他一丁点的怜悯。
光荣俯视着痉挛起来的恋人,绝美的脸上仍是那副古井无波的笑容:「指挥官又不乖了。
那么,给您一点小小的惩罚也好~」她陡然收回了双脚,然后从随身带着的单肩包里翻找出一样东西。
指挥官定睛一看,那原来是声望最爱用的发带。
他想要说些什么。
可性器的空虚竟像是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让男人忽然失声。
阳具亦无法继续控制先走汁的流出。
「虽然我很想用自己的发带,但果然还是骑士小姐的更结实一点」光荣笑着用声望的发带绑住指挥官玉箫的根部并使劲扎了一个死结,即将发射出来的种子就这么倒流回蛋蛋中,「您暂且忍耐些时日。
等到了东煌的旅馆,我会给您一个惊喜」秘书舰放开了自己的恋人,濒临爆发的男人只能丢魂落魄地翻身抽搐着。
他看起来下一秒就会崩溃。
被榨出的巨量前列腺液因而成为涂画教室地板的优质颜料,依靠硬邦邦的玉杵描绘着光荣的末来图景。
直到驱逐舰的教学课程结束,光着下半身的指挥官才被捏着鼻子的女将小姐给回收。
至于光荣,她在指挥官昏过去后就去帮指挥官收拾行李了。
当女将好不容易重新把指挥官打扮好的时候,秘书舰便捡了个现成。
男人的记忆在这里就断开了。
指挥官不晓得光荣是如何应付皇家和东煌的官员的。
他一路浑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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