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憋到了酒吧,在这个深邃的夜里,与我的悲伤沮丧不同,夜场里面形形色色的男女在尽情施放着白天的压力,躁动的音乐和毫无章法的动作解释了什么是「土嗨」,美女DJ的束胸衣领生怕不能再低一点,跳起来的时候两坨细嫩的面团几乎要逃离衣物的束缚,惹得旁边的男孩们瞪直了眼睛。
空气中似乎多了荷尔蒙的味道,我却对这种躁动的节奏中慌乱,我一口气点了几瓶单子上的最贵的酒,烦躁的我已经无法去区分数字了,没一会儿的时间身边上来了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粉底打在鼻尖参杂着汗水,着实让人反胃。
四周的人还在扭动着身体,男人想要性,女人们想要钱,大家都别有目的的来到这个淫乱的大舞台中间,用自我评论能够代表艺术的舞蹈释放着自己的追求。
我给自己戴上了耳机,世界瞬间清净了不少。
《ThereIsAKingdom》的前奏响起,我闭上眼睛,躲避了那些张扬闪耀的氙气灯,「Justlikeabirdthatsingsupthesun,inadownsoverydark……」冰凉的酒水入喉,一瞬间激醒了我的混浊,可稍后晕天转地的晕眩掠过眼皮的浓重的光影又让我陷入混浊中。
我找到调酒师,脚步似是浮空,把这瓶和普通威士忌稍微有些不同的酒瓶子递给他,吆喝着给我调一杯忘忧草。
调酒师是个蓝眼睛黄毛的外国人,看了我一眼,挑挑肩膀无奈的比了个「Ok」的手势,让我稍等。
可是在等待中我的视界里的光开始昏暗明亮中激进变化,眼前的调酒师也在旋转,一会儿横在空气里,一会儿又正经站在那里,我擦擦眼睛以为是我的眼睛出什么问题了,可是调酒师还是在转,弄的我异常急躁气愤,骂了句:「你麻痹的别转了……」调酒师愣然,而后没搭理我,手上的调酒器转的飞快,他可能以为我说的是他手中的调酒器「别转了」,而只有我知道我说的是他整个人「别转了」。
片刻后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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