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的女人,她从不在我面前袒胸露乳,我只能偶尔看到她和父亲行一次房事,怕父亲揍我,那样的机会我不敢多看。
但每次事后,我总是闷闷的,像装在麻袋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
到家时,我家大门紧锁。
去参加运动会,我也没带钥匙。
靠墙站了一会儿,我打算到隔壁院试试。
隔壁房子前段时间刚卖出去,建房时花了7万,卖了4万。
不过买主不急于搬进去,爷爷奶奶暂时还住在里面。
自打父亲出事,爷爷的身体就大不如前,加上高血压、气管炎的老毛病,前两天甚至下不了床。
这天应该是趁计生委不忙,让大姑陪着看病去了。
隔壁东侧有棵香椿树,我没少在那儿爬上爬下。
轻车熟路,三下两下就蹿上主干,沿着树杈攀上了厨房顶。
顺着平房,一溜烟就进了我家。
楼上养着几盆花,这段时间乏人照料,土壤都龟裂了。
我掏出鸡鸡挨盆尿了一通,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
本想到厨房弄点吃的,拐过楼梯口我就听到了外面奇怪的声音。
「咔嚓……」像是有人在找什么东西撬门,声音不是很大,但却小心翼翼的不敢弄出声音来。
母亲在家里吗?我不是很清楚,这个人可能是贼想偷我家里什么东西吧,但一想到为了给父亲凑钱,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家里还能有什么好偷的。
不对,这人绝对不怀好意,我想到了母亲。
前年父亲还没出事的时候,庄子里隔壁老李家的媳妇就碰上了事情,她家男人常年外出务工,有一年夏天的夜里家里就上了贼。
虽然最后惊动了隔壁邻居把贼吓怕了,而且最后也没丢什么东西,但事后人都议论说那贼不是冲着他家里的财产去的,而是想对李家媳妇干坏事。
这会儿正是中午一点半左右,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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