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接着,她幽幽道,「你妈这么多年没干过啥活,今年可受累了」我真希望自己已经成年了,那样就可以帮母亲干活受累了。
我没接话,操起筷子夹了片肉,正往嘴里送,被奶奶一巴掌拍回了锅里。
我哼一声,问都谁在地里。
奶奶说我小舅、陆永平、姑妈和母亲。
我一听,这陆永平真是阴魂不散,没好气的说,「又不用机器,他陆永平去干什么?」奶奶笑骂,「陆永平陆永平,不是你姨夫呢。
往年不说,今年西水屯家可用上劲了」我又问,「爷爷呢?」奶奶揭开蒸锅,一时雾气腾腾,「你爷爷上二院去了,气管炎作二次检查。
我也抽不开身,你叔伯奶奶今天周年,总得去烧张纸吧」我到客厅看看表,刚10点,就冲厨房喊,「人家早饭还没吃完呢」奶奶说,「我这不急着走嘛,饭在锅里又不会凉,你11点多送过去就行」奶奶前脚刚走,我就收拾妥当出发了。
啤酒放在前篓里,保温饭盒提在左手上,后座别了把从邻居家借来的镰刀。
农忙时节,路上车挺多,我单手骑车自然得小心翼翼,约莫二十分钟才到了养猪场。
附近都是梨园,果子真是成熟的时候,引来不少鸟雀。
养猪场大门朝北,南墙外有一排高大的花椒树。
小麦种在东、西两侧,拢共9分地。
西侧大概有6分,已经收割完毕,金色麦芒码得整整齐齐,像一支支亟需发射的利箭。
麦田与围墙间是条河沟,在过去的几年里淌满了猪粪,眼下只剩下一些板结的屎块。
我从桥上驶过,内心十分焦虑,陆永平这么上进,真怕他会对母亲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他就是个人渣,我早晚要揍他一顿。
(末完待续)记住地阯發布頁:шщш.ΚanQiта.соМ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