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再去,母亲却始终不苟言笑。
其中某个下午,我躺在房间的凉席上,听着窗外焦躁的蝉鸣,百无聊赖地翻起了一摞西方文学名着。
那是母亲从学校借来的,马克吐温,阿加莎克里斯蒂以及柯南道尔等等。
我随便操起一本,便漫无目的地看了起来,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母亲喊吃饭,我都没能从书上移开眼睛。
那本书叫《汤姆索亚历险记》。
汤姆和哈克的旅行让我忘乎所以,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原来书也可以如此奇妙。
陆永平许久没有出现,消失了一般。
这让我宽慰,却又令我紧张,敌人一旦潜入密林,危险便无处不在。
天越来越热,晚上开着窗,连过堂风都夹着股暖屁。
家里也就父母卧室有空调,母亲喊我到她房间睡,理所当然我犹豫了——我有些害怕,那些难以启齿的梦,那些令人羞耻的勃起,我是激动着又怕母亲发现我对她的念头。
每天傍晚奶奶都会在楼顶冲洗一方地,晚上铺上几张凉席,我们就躺着纳凉。
爷爷半身不遂,不敢张风,天擦黑就会被人搀下去。
母亲偶尔也会上来,但不多说话,到了10点多就会回房睡觉。
之后的一天夜里,我下来上厕所,见洗澡间门半开着,里头还亮着灯,不由一阵冲动,母亲不会门没关好吧?我喊了几声妈,没人应声。
正要推门进去,母亲披头散发地从屋内跑出来,说她正要去洗澡,落了件东西。
记得那晚她穿了件白色睡裙,没戴胸罩,跑动间波涛汹涌。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挠着头进了厕所,心里砰砰乱跳,出来时洗澡间里已经响起了水声。
我没有上楼,鬼使神差的熘进了母亲的屋里。
凋花大床上支起了蚊帐,上面是一床空调被子,红色的花纹让我站立不定。
屋里的空调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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