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事儿。
我僵硬地坐着,也不知该不该站起来,只觉得凳子硌得屁股疼。
那是八九十年代遍布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的长凳,褐色的油漆早已脱落,露出千疮百孔的条纹状裸木,扑鼻一股腐朽的气息。
或许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我也说不好。
总之一阵百无聊赖的抠抠挖挖后,一条肥白大青虫钻了出来。
脑袋黏煳煳地卡在我的指甲缝里,身子还在兀自扭动。
至今我记得它那独一无二的褐色体液——像极了人血——我把它拿给奶奶看,却被一巴掌扫到了地上。
回家路上,陆永平开的车,陈老师临时有事就把车留下来了,到家后她会过来取。
大姑招呼着爷爷和奶奶坐好后,也爬到了副驾上。
九十年代的轿车极其简陋,巴掌大的空间,这样给前面坐满后,后面已经难以再挤下四个人。
爷爷和奶奶身体都不好,我干着急怕挤坏了他们,站在母亲身后不知所措。
陆永平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放到了车窗上抽上了烟,见后面迟迟末有动静,他呵呵笑着,「林林,你就委屈一点,让你妈坐你腿上」奶奶也说,「小孩大了要懂事,咋,给你妈坐一下会掉肉不成?」下意识地,我扫了母亲一眼,不想她也看了过来,对我摊摊手。
我总不能坐在母亲身上吧!看着母亲的丰满的身体,我想应该能承的住,就硬着头皮钻了进去,然后摊开双腿,示意母亲上来。
母亲今天穿的是碎花的连衣裙,领口下方雪颈一片白,弯腰时能看到一抹乳沟。
细细的蛮腰一把能攥住,屁股更是浑圆饱满挺翘无比。
母亲一手扶着车门,另一手带住裙摆,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出了一点,有些晃瞎我的眼。
母亲修长的双腿看起来肉肉的,不过却极具杀伤力,弯腰上来的瞬间,裙摆堪堪遮住浑圆的屁股。
勾着眼当然也看不到里面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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