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在流水线上忙活时,她可在大学里谈恋爱呢」她一把揪过毛巾,拍拍背,示意我挺直。
其实我已经挺得够直了。
这时门帘撩开一角,探出个小脑袋。
说不好为什么,我突然就有些慌乱,忙招呼陆宏峰进来。
张凤棠冷哼一声,「你这哥当的,可算想起你弟了」我顿觉一阵羞愧,瞬间又汗如雨下。
国庆节当天又是大雨滂沱。
我在床上卧了一上午。
期间母亲进来一次,见我正翻着本小学生作文选,夸我真是越长越出息了。
至今我记得那本书,十六开,橘色封面,有个三四百页,最早的文章要追溯到八十年代初。
其中有篇关于早恋的记叙文,很令我着迷,时常要翻出来瞅瞅。
至从被母亲勒令不得沾染黄书之后,我渡过了一段寂寞的日子,也只有把心思放在旁门左道上来打发时间了。
眼看快晌午,我才走了出去。
雨不见小。
母亲在厨房忙活着,见我进来,只吐了俩字——孕妇。
案板上已经摆了几个拼盘,砂锅里炖着排骨,母亲在洗藕。
我刚想捏几粒花生米,被她一个眼神秒杀。
芳香四溢中,我吸了吸鼻子,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母亲不满地「切」了一声。
我毫不客气地「切」回去,径自在椅子上坐下,托起了腮帮子。
那天母亲穿了件绿色收腰线衣,下身配了条黑色脚蹬裤。
线衣已有些年头,算是母亲春秋时节的居家装。
今年春节大扫除时母亲还把它翻了出来,剪成几片当抹布用。
脚蹬裤嘛,可谓女性着装史的奇葩,扯掉脚蹬子它就有个新名字——打底裤。
这身装扮尽显母亲婀娜曲线,尤其是丰美的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
我扫了眼就迅速移开视线,在厨房里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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