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说你还不承认,这次打架,也是因为这个吧?」我埋头把鱼汤喝得一干二净。
饭桌上静悄悄的,只有我的头在呼呼膨胀。
母亲伸手接碗时,我盯着她说,「我自己来」我费力地晃了晃脑袋,它已经有两层楼那么高了。
奶奶是个忧伤的人。
对她而言,如果整个九八年尚能有一件好事,大概就是天上掉下个表亲戚。
这样说,她老人家肯定会白我一眼,「亲戚就该多走动,来往多自然就熟稔了,毕竟血浓于水嘛」奶奶的表姨比她要小上好多岁,刚从北京回来。
按她闺女的说法,这位表姨屁股还没坐稳就开始念叨她的外甥女,非要接奶奶过去住几天不可。
爷爷自然一块去。
奶奶的这位远房表妹看起来三十出头,印象中有娃娃脸,硕大的屁股把套裙撑得都要裂开。
她丈夫理所当然是个瘦猴,戴个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
据母亲说此人曾是我们学校老师,还教过我地理。
但我死活想不起来。
之后没几天——我记得头上都还没拆线——我们到平阳作中招应试能力测验。
其实也就是配合教育厅做个摸底,回报嘛,分给参与单位几个省重点高中免试指标。
与试人员丑名其曰「种子队」,囊括每班前十名,共八十人。
原计划去三天,不想临时有变,分成文理科分别测。
第二天下午就让我们第一组先行打道回府了。
大巴车上跑得飞快,到学校将近四点半,老师嘱咐我们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要照常上课。
我到车棚取了车,就往家里蹿。
(末完待续)(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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