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那次一样。
彼时的她牵着他的手走上舞台,然后乖巧地跪在地上,让他把长而锋利的铁剑从她喉咙里齐根捅进去。
她甚至不让他撒手。
她轻轻捧着他握着剑柄的手,让他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一下又一下地用剑抽插她的身子,就好像她整个人都是一只如水一样温柔的肉穴,在尽力地侍奉着一柄锐利的阳具。
他承认他没见过这个——他只记得他微微颤抖着手机械地抽插着她的喉咙了。
她跪在地上摆动着她的手臂,扭动着她纤细的腰,像一条娇娆的美女蛇;她修长的腿儿一下又一下地抬起她的身子,让她的小嘴一次次狠狠撞在剑锷上,就好像有人在操弄着她的小嘴,又好像她的丰润的臀儿被从后面重重地撞击着,让她整个人都像一只暴风雨下被蹂躏着的小船。
艺术经常是充满性暗示的,尤其是当艺术的主体是女性的时候。
艺术又并不容易,需要付出不知道多少的辛苦和汗水;她们本来就是给人看的,无论别人是欣赏的赞叹的又或者是充满了肉欲的眼光。
韩薇不懂这些,然而她懂怎么服侍人,懂怎么让自己看起来更勾人,更懂怎么折腾她自己这具好看的身子——她已经实至名归的是个艺术家了。
在张洋担心他手里的剑会不会在这个姑娘细柔的肚皮下破腹而出的时候,她却舞的更起劲了。
她喜欢听别人的惊叹的、轻佻的、带着口哨声的欢呼。
她几乎满足了张洋对女性的全部幻想了——她用身体在舞台上跟一柄锐器交媾着,她胸前的蜜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跳着,她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睛丝毫不掩盖她动情的事实——她美丽又神秘,她看起来娇嫩柔软却又青春健康,她的一举一动那么危险却又充满了原始的魅力。
毋庸置疑,这是个妖精,而他正在欣赏的是她的看家本事。
*********她太会了——从那时起他就想狠狠操这张迷人的小嘴儿了,想让自己代替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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