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渐渐长大,当世界远不只有小时候小小的舞台跟简陋的训练室的时候,她却发现她的俭省没有丝毫意义:她的收入还是那么微薄,她从自己嘴里自己身上抠抠搜搜省下来的那几个子儿什么都买不起。
这是一个普通的杂耍艺人的正常收入,但却不是一个像她这样的漂亮姑娘的正常收入——哪怕她没什么文化,口里也微微带着些显得有些可爱的土气的乡音。
她的周围有太多的声音诱惑着她了,告诉她可以不用过得这么辛苦,只要她愿意迈出那一步。
她迈出去了——她觉得很棒,甚至还多走了几步,接一些别人不敢或者不愿接的单。
她终于变得不再缺钱了,有了她想要的、别的女生都有的东西,也有了别的女生没有的东西。
她大抵知道别的漂亮姑娘是怎么赚钱的,但是她不会——她没那么聪明,也没那些见识,更懒得去学。
但是这不妨碍她赚钱,她的名气也渐渐传开了。
她还是那个她,除了身上多了些大大小小的伤;然而她的身价却又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她了,她一样的功夫现在能卖出高得多的价钱,她已经是个「民俗艺术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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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ail protected]>无论如何,现如今钱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至少不是最重要的,她几乎已经算是个小富婆了。
然而她的「生意」却没停下来,她甚至是渐渐开始喜欢——她在一场场越来越过分的游戏中看上去那么乖巧无助,然而她又忍不住把自己最珍贵的地方给人玩弄,摧残甚至是毁火。
那些恐惧、耻辱、痛苦和愧疚交织成最特别最令人着迷的刺激,总能让她的下身近乎荒谬地泛滥成灾。
她喜欢那些会玩的客人,那些新奇的、刺激的玩法总是让她「想要试试」。
她其实比她的客人更好奇自己究竟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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