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宋青书不停引指百般狎弄,张无忌新伤旧痛交织,连连哀呼,苦不堪言。
为顾及男女之防,这小帐篷离峨嵋一众甚远,所以张无忌虽然不停低唤,宋青书也不惧淫行会被发现。
他见张无忌的菊穴已是蓬门半开,自己的玉棒也是雄风再现,便贴近张无忌压低声音道:「美美的小牛儿,乖乖当隻小母牛吧!」按着他的嘴,把玉棒插进菊穴。
事隔多年,宋青书的玉棒已是完全成长,坚挺粗硬,非比寻常。
张无忌娇躯欲裂,泪如雨下。
宋青书只想尽快得到满足,也没怜香惜玉,勐烈压腰蹂躏身下玉人。
他一抽一插都是用尽蛮力,惟恐快感不足,乐意稍逊。
可怜张无忌纵是一身绝世武功,此刻就如砧上美肉,眼泪流尽,呼喊无声,苦苦承受自己一生中第一个朋友的姦污。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张无忌穴道依然末解,仍是半脱裤子翘臀伏地。
隔了一夜的阵痛和晨早的冷风,令他倍觉凄凉。
过了一会,有人打开帐篷,宋青书的声音响起:「曾兄……咦?曾兄怎么了?」语声甚是惊惶。
张无忌暗觉奇怪,心想:「『怎么了』?还不是给你搞成这样?」却是不能言语。
宋青书扶起张无忌,解开他的穴道,悲叹道:「唉!曾兄,你看来是被……被人污辱了!」张无忌神情惊讶,自是不因为知道自己受人污辱,而是因为宋青书竟如此说话。
他不知该指正还是责骂,已凉掉的精水却正好在此刻趁他跪直身子,从他股间流出来。
宋青书道:「曾兄受苦了,我先带你去洗身」横抱张无忌到旁边的小河,为他脱衣,洗髮抹身,张无忌又累又痛,也没阻止宋青书。
宋青书趁此机会,再次摸遍张无忌的娇躯。
他边洗边道:「我想曾兄是被魔教妖人加害吧!这些魔教妖人神出鬼没,连男人也不放过,真是可恶!曾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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