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再找办法生火烤干,要不现在身体这么虚弱还穿湿衣服很容易生病的。
上官婉言则在一旁愣愣的看着,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可以如此放浪形骸,门也不关就在那宽衣解带?熊峰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只留下一个类似现在运动短裤一样的亵裤便开始去解上官婉言的衣服。
上官婉言“啊”的一声连忙把熊峰推开了。
从小到大小手指都没被旁人碰过,哪里受过如此轻薄,虽说14岁就是太子妃了但还是住在自家。
之前虽说是太子妃,可见所谓的太子的次数也就区区数面,大部分时间还是跟着几位先生学习诗书琴棋画,从来都是孔夫子那一套礼仪哪有如此随便的。
再加上其实两人算是刚刚认识,一上来就如此直接的接触,虽然心里明知是夫君但潜意识还是慌乱的。
她随手一推,熊峰就可惨了,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头还碰到了桌角。
他当即抱着头嗷嗷的痛叫了起来。
上官婉言没想到下意识的抵抗居然一下子就把熊峰搞得这么狼狈。
又忽然想到好像是他搀扶着自己走了不近的路,两个人都是从悬崖掉下来又在沼泽里待了最少一天一夜了,腿都是软的,自己居然趁他这个时候欺负他。
虽说是无心但内心不可抑制的涌起一片内疚和心疼。
上官婉言连忙伏下身子想去看看熊峰的头到底有没有受伤。
熊峰却架起胳膊护住要紧的部位身体后退道:“别,我再也不敢了,别打我。
”熊峰露出一副没出息的滑稽样子反倒上官婉言越发的内疚了,跪下低声说:“臣妾哪里敢打皇上,方才乃是臣妾慌乱之中无意间伤了皇上,臣妾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刚刚那一瞬间熊峰是真的被吓到了,头上那一下重击让他有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现在还心跳不已。
熊峰定了定神:“那你自己把衣服脱了,要不穿湿衣服会生病的。
”上官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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