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看些什么,嘴角一直微微上翘着。
我一边洗着碗,也不自觉的哼起了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腔调。
这算遗传吗?呵……,我心里有点自娱自乐。
偶尔转头看看妈妈,还是那副缩在沙发上的模样没动过。
妈妈的头发已经放了下来,夹在靠背和背部中间,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扯到头发。
从厨房分心旁观着此刻的妈妈,只觉得她身上那些跳脱的部分似乎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静静的坐在那里而已。
当然,这也只是片刻的错觉罢了。
并不是说我希望妈妈能一直做个温柔安静的女人,事实上世界上也没有哪个人能够始终如一的只表现出用一个汉字词语就能形容出的性格来。
人都是复杂而多样的,不是一个概念化、标签化的东西。
可能有的人在身处人多的环境时一副性格,人少时一副性格,又或室内时一副性格,室外时另一幅性格,再或者某些事之前一副性格,事后另一幅性格。
在我看来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没有例外,无非在“量”上有些差异。
而我的妈妈可能在这些方面表现得更明显一些,时而安静温柔、时而活泼可爱。
正是这些种种的结合,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妈妈,也是我深深喜爱着的妈妈。
“猜……猜……我……是……谁?”正洗着碗筷的我突然感到双眼陷入了一片漆黑当中,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蒙蔽了?……才怪啊!我有点无语,也有点想笑。
“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趁我洗碗偷袭我?”我一下戏精上身,临时起意的配合起了妈妈。
“哼哼,我当然是来抢劫的啦。
快点把你身上最宝贵的东西交出来,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妈妈努力装出一副坏人的样子恐吓着我,可在我听来还是一副娇憨的模样。
哪有抢劫犯玩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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