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尊严呢？」「现在又不是旧社会，」米静一边舔一边说，「我当然有尊严了」「哦……是吗？」王利拿来苍蝇拍，「我每打你一次，你都要在『静奴该打』『我没有尊严』『谢谢你』这三个回答中随机选择」「啪！」「静奴该打」「啪！」「静奴该打」「啪！」「我没有尊严」「啪！」……不知不觉玩到晚上了。
「怎么样，妈妈？现在你体验到了判断失调的感觉了吗？」「没有……」屁股被打肿全身是涂鸦的米静摇摇头，「我还是感觉自己跟平时一样啊」「好吧。
妈妈，给我点零用钱」「好的」米静拿出钱包，给了一张五元钞票。
王利拿着钞票若有所思，「你为什么要给我呢？因为我考了好成绩吗？」「因为你要求，所以我给了啊」米静摸着王利的头微笑。
「妈妈，给我100元」「好的」「妈妈，把钱包给我，以及你的钥匙。
告诉我你的银行账户密码。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拿走它们」「好的。
工商银行和建设银行的密码是114514，招商银行和交通银行的密码是191981」自然而然地，米静就照做了。
「妈妈，循环『米静是大笨蛋，是没有主见只会听从儿子的废物母狗』50遍」王利舔了舔嘴唇，得寸进尺。
「米静是大笨蛋，是没有主见只会听从儿子的废物母狗，米静是大笨蛋，是没有主见只会听从儿子的废物母狗……」比起昨晚的机械重复，现在的米静说得自然多了。
王利一边点钞一边随口下命令，「一边自慰一边打自己耳光」米静真的一边重复一边自慰一边狠狠打自己耳光，后来50遍念完了，她还在打。
王利让她停下，「妈妈，现在你身无分文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生活下去呢？」「我不知道」满脸通红的米静自顾自去刷牙洗脸了。
「米静，从十万开始倒数」王利伸了个懒腰，准备上床睡觉了。
「好的。
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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