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龙头帮的账本里是否有一些关于这种活动的蛛丝马迹。
”“我不久前检查过帮派在这儿的运输生意的账本,徐富贵的名字确实出现过很多次。
大部分都是私人用的。
他作为帮派的大顾客,做生意都是按季度租船的。
这些商业用处的船只租出去之后便不会再在我们这儿记录到底做了什么事。
我只是从账本里的运人记录察觉到人流量比往年大了一点,似乎有点不对,但却没有更多的细节。
”唐禹仁听了也觉得有点可惜:“嗯,确实是这样的。
不过想来这徐富贵要是真的做这种勾当,应该也不会大意到把字面记录留下来。
”他活动了一下身体后对我说道:“韩良,回家睡觉吧。
已经挺晚的了,今晚该做的也已经做完了。
咱们接下来只能等刘先生那儿的眼线汇报了。
”那晚之后,数天过去了。
除了每天在天究堂里的工作,跟高岩和叶洛秋吹水之外,便是练功。
我的沾衣十八跌和龙拳请教了演武堂的导师指点,这几个月下来自觉进度颇喜,虽然每次的实战教学时都会被导师用两成功力乱揍,但是好歹也练成了一点肌肉记忆,不至于开打时默认一通王八拳。
而乾元功也逐渐熟练,虽然离四行合一正式入门还差了不少功夫。
指导我功夫的李教头对我的沾衣十八跌颇感兴趣,说这是他所认识的拳术里也算得上招式精妙的,还特意给我推荐了一部《截神短打》作为类似的参考武功。
我默默记下,准备内功入门之后再去淘淘。
快一周后,我在堂里刚下班,正琢磨着要干啥时,被告知有人在天涯阁想要见我一面。
应该是刘青山眼线那边有消息了。
我走进雅间后发现刘青山和唐禹仁早已到来,拱手行礼道:“刘先生,唐兄。
最近一切可好?”刘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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