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颠簸之后,又同样地被拉下车。
这时似乎是晚上,我久仰地深深吸了口外面的新鲜空气,被推搡着走了一段路。
“上船。
”上船?这是码头区?我心中一凛,勉强从之前的颓废和绝望脱身出来,大脑重新开始运转。
难道这是徐富贵的人?唐禹仁呢?我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上了船,被赶进船舱里,身边挤着几个同样的俘虏。
很快,船便动了起来。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建宁吗?就在我开始思索的时候,腰间一阵麻木,忽地失去了意识。
醒过来时已是白天,也不知道我昏了多久,行了多远。
船在继续穿行了数个小时后终于缓缓地停靠在岸边。
我们被带出,就地解手,然后上了一辆马车,直到深夜之后才停了下来。
那些人让我们解手一趟,随便扔了点吃食给我们。
我感觉似乎这里似乎是野外,可以听见虫鸣声,但并不闷热。
草草地结营过了一夜后,我们走到下一天的晚上时,终于停了下来。
抛开我昏迷的时段都有两天的行程,水陆两路齐走,我估摸走了至少两三百公里的路,离越城已经很远了。
这到底是青莲教的人还是谁?为什么没去建宁?我脑里满是疑惑,但现在却极为疲倦,一路上虽然偶尔睡了一点,但是更多的是竭力去感知外界的行程。
这时我终于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和一些脚步声。
这里有其他人,是一个基地吗?还是中站?我们下了马车被带着前行了一段路,弯弯曲曲的,脚下松软的触感应该是野外的草地。
我大概确定这是一处林子,但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这段路走得比我想象中还要长,要崎岖,似乎直入深山老林。
有几次我听到身后有人掉队,被叫骂着逼了起来继续前行。
若不是我这段时间积极习武,伙食又好,把身体养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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