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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监工只是从城内调来了额外的护卫而不是将我们赶回城里,那意味着他们觉得我们这群人威胁不大,或者外界的问题不足以进来。
张兄你觉得呢?”唐禹仁赞同地点头道:“你想得很全面,我也如此觉得。
我们这些劳工唯二可以威胁到他们的可能一则是叛乱,二则是试图逃跑,或者两者兼有。
但是看来外界出现的差错不足以让他们觉得我们会掀起什么波浪……只恨我们无法得知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惜,外边没再出现什么情况,这天也正常地结束了。
不过这次的小骚乱似乎给了在场的人一些小心思,接下来的几天虽然明面上我没敢去跟刘石山和马腾接触,但是唐禹仁和那两人同住在隔壁院子,都有武功在身,有大把机会交流。
一日后,他便告诉我,若有真正的机会出现,马刘俩人一定会全力配合一起出逃。
至于没有武功在身的普通劳工,我和唐禹仁探讨了许久,觉得若是有愿意豁出去赌一把的,那可以一起行事,但是不会指望他们太多。
毕竟是要命的勾当,不知道没有武功在身的普通人会不会愿意赌一把。
我挑了几个混得比较熟的,觉得信得过的同楼人暗示了一番,大部分比较含糊,却也有几个表示愿意冒险的。
而我委婉地对蒋优提起这个可能性之后,他极为惶恐。
纠结了许久之后,他还是决定不冒险,但是表示对我这方面的企图绝对会守口如瓶。
也许这也是大部分人的心态吧,虽然我是默认了大家有机会肯定至少想离开的,但是心理上已经躺平任命,连搏一搏的心态都不敢有的人也不在少数。
那天发生的小插曲就如一颗石子投入水潭一样,打乱了许多人日渐绝望的心。
工地上,挤眉弄眼,嘀嘀咕咕的小动作多了一些。
相应的,监工和护卫的态度也蛮横了不少,动不动就一顿训斥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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