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1.5)见面就只是搞?(第6/9页)
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临下课,她对小白道:“我肚子有点难受,你去上课,我先撤了。
”小白全名叫范白白,道:“那你悠着点,点名我喊你,看着点手机哈。
”这是个两百人的阶梯教室,阿竹从一个后门出,另一个后门又回来,没人注意到她独留在了这。
又是一条短信:到讲台上。
“搞什么鬼。
”阿竹有点忐忑,又有点气,还是照做了。
讲台一侧是教室大门,后面是一个储物间。
没想到,储物间的门在此时竟然一下开了,里面走出一人,当然就是帽子。
阿竹吓了一跳,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会在里面,就被帽子拉了进去。
从8点开始上课到现在,说明他在里面至少呆了两个小时。
狭小的漆黑的空间里,二人拥抱,接吻。
帽子搂着她的腰,手不断下移,直到裙子被尝试褪下,阿竹才发觉事情不对。
那种抵抗根本不能叫做抵抗,应该叫助纣为虐。
阿竹的百褶裙只靠一个拉链,安全裤也不安全。
帽子把阿竹的身子转了过去,让她伏在墙上,墙外就是讲台,旁边就是储物间的门。
当感到一个滚烫的东西放到自己的屁股上,阿竹好慌,两腿紧紧的合在一起,身子向一旁偏,下身像过了电一样紧张的紧绷的发抖,不用说流水了。
因为她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阴茎碰触下身的一瞬,阿竹全身都颤抖的麻痹了,而紧接着插入,顶到花心的一瞬间,她简直痉挛了。
教室,小黑屋,这样的环境,身后的男人,体内的肉棒,这种刺激不是才有第三次性爱经历的她能承受得了的。
而帽子的感受是,水太多了,洞穴太紧了。
当然是因为阿竹的紧张、害怕与兴奋。
适应了一会,开始尝试抽插,阿竹也让自己努力进入状态,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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