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3.11)回头路(第8/9页)
“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么?为什么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草我?”回到现实,这又矮又黑的大叔竟然有根又长又细的东西,每每顶到袁涵的深处,顶出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好不难受,又说不上来。
不一会儿,前台大爷回来,撕开药盒,挤出一粒吃下,分一粒给正在运动的黑大叔。
黑大叔持久许多,保持着一个合适的姿势冲插,看着身下的中国女人,泪水、口水、汗水,还有凌乱的头发,麻木的面容,征服的快感一阵阵上涌,终于忍不住冲关而出,注满了桃花的源头,拔出时带出一股股白浆。
药力生效,大爷提枪再战。
他就像很久没吃饭的恶鬼,突然面对世上最可口的佳肴,不忍心只吃一口。
吃药、硬来,也要吃够才行。
绝望过后、痛苦过后、麻木过后,只有下体,只有张开的蝴蝶和柔软的肉壁始终是敏感的,感受着一下下的张缩,一次次的进入,快感竟然又在体内缓缓升起。
这是她最最最不能接受的,可越是不能接受,身体越不听话。
两个肮脏的男人轮番上阵,姿势也不换一下,饥渴的硬冲,袁涵在冲击下对抗着奇妙的感觉。
在进入这噩梦的房间一个多小时之后,在那根细长的枪下,在绝望中,她到了,神奇的达到了高潮。
来自小腹的快感麻痹了全身,让身下持续的抽搐。
在罪恶的享受中,袁涵昏了过去。
一直到很多年后,袁涵都不知道,这一晚,她硬来的是比阴道高潮更稀有的子宫高潮,幸运和不幸总是默契的喜欢找上同一个人。
·凌晨3点半,Nut急匆匆的赶来酒店,上楼发现门上挂着硬锁。
以为袁涵已经回原来的酒店了,只得悻悻离去。
临走时想问一下前台她什么时候走的,却没见前台有人。
那会想到,袁涵就在几米外的房间里,被两个上了年纪的肮脏老人没完没了的轮奸着。【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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